【文笔烂矫揉做作放飞自我非常雷注意】
他策马远走时 ,缰绳落下又上扬,回头,却只见他侧脸,银发飞扬如被疆场乱风吹散的蝶。细雨在眼前掠得厉害。
他不是不知道的,鲂鱼赪尾,马远去后边半生,或一生不再过此地,他装傻装疯也为忘情,喝酒撒欢也为忘情。情难忘,爱意更是难舍,待到锦衣裹身,远方早已迷茫不可见,心中也荒无人烟。
也许他该说自己好运,偶然过城遇他,欢颜笑意,吟曲声声,举杯杯杯不愿醉只为睁眼多看他一眼。明知情意不可得,爱意不可取,却执拗要在他耳边低语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
也许他该说对方遇劫,冷清心房的复苏,破冻土萌芽的感情,只遇见两三日的春光便是狂风暴雨。喜悦挂在眼角的绯红还没有褪去,快马蹄下就已经踏碎了无数情愫。
也许,也许吧。
他不甘心,又一次回头,只见那个身影伏在地上,他一愣,眼里只有他眼泪涟涟,春花无声落地时的不语还有在他怀里的娇声。
只要他策马回头,这一切都不是回忆,只是……
王室如燬。
他不敢再想,把那缰绳又紧拽了些。却不慎身子一斜,险摔下马去。
……
又十年,只记得一个橙发男子披锦衣入城,遍街问起一位银发男子之事,只有一老朽颤颤巍巍道他早已削发为僧,流浪而去。男子大笑,饮酒不止,高烧三日,后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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